夜色浓重。
睁开眼，淡金色的粒子在周身漂浮，一颗、两颗、无数颗。
“怎么……回事？”我疑惑地看向古一，他正用温和的目光看着我，似乎很高兴能够看到眼前的场景。
“抱歉用了这种方式，时间紧迫，希望你不会太怪罪我。”他笑着说，“我用了一种魔法，确保你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真实的。这样我就会知道你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如何，并能够放心让你掌握这个独特的能力。”
刚才的事情，都是虚假的？
一想到刚才落泪的模样，我不由得红了脸颊。
“放心，”古一露出“我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都在想什么”的表情说，“只有我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。”
这时，我才将注意力放到旁边的人身上。
卡尔已经离开，蝙蝠侠还站在原地，我的位置也没有发生变化，似乎只有意识随着古一的魔法飞向了不知名的远方。
“那么，我撤销魔法了。”说着，淡金色的光点消失。
侧眸望向蝙蝠侠，这一次，不用我提，他主动摘下头套说：“刚才发生什么了？”
显然，我情绪的变化逃不开他的双眼。
“我通过测验了，大概。”
古一说：“不是大概，你确实通过了，而且做得很好。”
我便继续向布鲁斯解释道：“我用自己的死亡关上了门，在测验里。”
古一加一句道：“毫不犹豫的死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