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肆风到的时候,房间没有开灯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,“啪”的一声,黑暗尽数褪去,他见到贺眠正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,“怎么不开灯?”

    贺眠一下子回过神,却没有回答男人的话,而是直勾勾地盯着人看。

    沈肆风见此,以为人许久未见自己,才会不愿从自己身上转移视线。他微微扬起嘴角,走上前将人揽进怀里,“眠眠,在家有没有想我?”

    贺眠再次被熟悉的气息包围,因为心情郁闷和委屈,整个人都有点忍不住落泪。

    他把头埋在硬实的胸膛里,闷闷地回答道,“想。”

    “想谁?”沈肆风压低声音在怀里人的耳边戏弄道。

    “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?我是你的谁?”

    贺眠想了几秒,随后蹭了蹭男人的脖子道,“......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嘴上虽说着模糊的定义,但心里却有着更明确的回答,自己基于对方仅限于合同上的雇佣关系,更进一步是肉体关系,无关情爱。如果没有刚刚见到的那一遭画面,他可能还对沈肆风抱有幻想,认为沈肆风只对自己是特别的。

    原来他跟那人是一样的啊......

    贺眠回答不知道的时候,心中还暗藏有一种瞩望,想听一下沈肆风是如何界定他俩关系的。

    但后面他失望了。

    沈肆风没有继续讲话,低沉地笑了一声,嘴巴将诱人的耳垂含了进去。

    他丝毫没有察觉到贺眠的不对劲儿,精虫在此时上了脑,残有的念头只剩一个——那就是将人占为己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