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受伤了。
祁单凝哭了好一会儿，才缓缓抬起头来，愤怒地瞪向宁封。
此刻的宁封，脸上没有一丝的愧疚。
祁单凝望着他，他就瞪着祁单凝，似乎在说，你想怎样？
我就是开枪打了你哥哥，又怎么样？
我就是打了能怎么样？
你来啊……
宁封心里一直觉得自己对祁单凝已经毫无愧疚了。
他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，一切都是祁单在步步紧逼，而不是他。
他做的，真的已经够了。
“宁封，你是不是太卑鄙了？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哥哥？他做错了什么，你要这么对他？你竟然朝他开枪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