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我怎么从单脉家出来的我不记得了,我甚至做完都没看他,我受不了他那个眼神儿。

    我没再说爱不爱这个问题,因为没有意义,那天我们拥抱,接吻,XX,并且同时非常默契的对两个人的关系只字不提。

    再次回到家里,我睡了一天一夜,之后照常去了公司,我逼着自己工作,一点儿空闲都不留,就跟在国外时疯狂学习+蹦迪一样,只要不闲下来,我就可以麻痹自己。

    但是到了晚上我会睡不着,褪黑素都吃了大半瓶儿就是不管用,睡着了也全是噩梦,梦里都是单脉。

    过去犯傻的一幕幕来回上演,我像个自导自演的小丑,尽管从头到尾观众只有一个人。

    我开始越来越晚下班。结果就是公司上上下下都跟上了发条似的,有天我秘书都过来问我说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,估计是看我胡子拉碴的没个人样。

    我摸了摸下巴都扎手,然后又懒得动,跟她说:“你要闲着没事儿过来给我刮胡子。”

    小秘书笑的娇羞,“我是你秘书,又不是保姆。”

    我跟个大少爷似的半躺在椅子上,“那你问那么多你老板的私事儿?”

    结果这人真拿了剃须刀过来给我刮胡子,这一幕出现在办公室里相当诡异,不知道的还以为废物老板在潜规则俏秘书。

    我正享受着服务呢,那边门响了一声,我闭着眼也看不到,想着应该是马经理过来汇报工作,喊了声进,那边也没音儿,等他喊陈总的时候我才睁眼,好么差点儿给我从椅子上吓下去。

    “那个,之前您提过的单脉……”马经理一脸为难。

    是,我之前是提过,但你这会儿叫他来干嘛啊?马经理您知道我俩前不久还打过炮儿么?

    单脉就这么出现在了我眼前,跟前两天的模样一样没变,但我怎么看怎么不自在,他估计也不怎么自在,我就瞄了一眼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我没动地儿,就差一点儿了,我索性躺着让小秘书弄完,我闭着眼问:“是,怎么了?你跟他说了他来找我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不是。”马经理一脸为难,“单脉今天是来……来办解约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