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煦没变的地方就在于还是一如既往懂得拿捏闻一心软的限度,并且拿捏十分得当,是以她反思过自己,是不是自己内心其实如他所说真就想这么做。

    至于他说的只有辩论赛才能好好说上几句话的事儿,也是真的。每回就着出的辩题你来我往的问答以及正反方辩论时,闻一才会把目光短暂放在他身上,辩论赛结束甭管他是谁,一眼神不给他,除了b赛之外,其余的话一句也不带多说的。

    岑煦当然知道,这都他该的,只是人总有压抑不住情感外泄的时候,不止他,闻一亦是。

    所以今晚她心软了,把人带回了新租的公寓,就当她喝苹果汁喝醉了吧。

    墙面暗影交叠,衣衫尽褪,温热的躯T,滚烫的掌心。岑煦没急着把人抱进房里,选择在客厅沙发,今晚闻一穿了件薄薄的开衫,解开第一颗扣子时,岑煦低声问她:“原谅我了吗?”

    她摇头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意料之中的答案。

    第二颗,“还要不要我?”

    太久太久没跟他这样亲密了,以至于岑煦的手碰着她的身T时,闻一才发觉,她是想他的。

    于是遵循本心,“要。”

    而他今晚出乎意料的会哄人,耐心十足,解完剩下几颗,剥掉开衫一侧,“不想原谅我,但又想要我。”

    重复着刚刚对话的内容,“那以后肯不肯搭理我,嗯?”

    矛盾,很矛盾,理智告诉她之前的事不能就这样算了,身T又昭示着自己有多想他,闻一没回答,一手扶他后脑,将人压向自己。

    将吊带下摆撩开,右侧rr0U拢入掌心时,岑煦才想到一事儿,没买套,刚被闻一拉着上楼那会儿满眼都是她通红的两边耳廓,买什么劳什子BiyUnTao,全给忘了。深x1气,捏着下巴吻她,x腔颤着,手从衣服里退出,把下摆扯好,抚着闻一后颈,而后给她把散开的扣子挨个儿重新扣上,喘音粗:“我去买样东西。”

    闻一T1aNT1aN唇,也喘了喘气,说:“我跟你去。”

    “饿了?”斜了斜额,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