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塞不下几颗的…”路瑾言哆哆嗦嗦地掰着自己的腿，感受到自己的体内被推进来了第二颗葡萄。
“不试试怎么知道？”程聿又拿起了第三颗葡萄，慢慢地往他后穴里塞，“你远比你自己想得要有天赋。”
路瑾言觉得自己头有点晕，眨了眨眼睛，“有天赋的意思是…在夸我吗？”
程聿看着已经吃进去了三颗葡萄，被撑得有些闭不上的后穴，轻轻一笑，“你猜呢？”
路瑾言觉得程聿现在这样很不好，但是程聿总是这样，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掌控，让他生也让他死。
“我不猜。”路瑾言略微懊恼地回答，不太高兴地抿了抿唇。
程聿挑了挑眉，抬手在路瑾言翘起的阴茎上抽了一巴掌。
“啊…”路瑾言毫无防备地叫出了声，被抽得有点懵，翘起的阴茎却不受控地自铃口处往外流出些半透明的腺液。
“就像现在这样…”程聿的手指点在路瑾言流水的铃口处，“被抽却兴奋得流水，不是天赋是什么？”
“嗯？”程聿的尾音微微上扬，“你像个小变态一样。”
路瑾言觉得他的话像好话又不像好话，可是身体却被他说得很热，有点委屈地辩解，“我不是变态…”
程聿的手指在那敏感的马眼处轻轻地抠了一下，轻易地就让路瑾言的身体抖得好像振翅欲飞的蝴蝶，自喉咙间发出细微的啜泣。
很可怜，也很脆弱。
“别弄哪里…别弄了…呜…”路瑾言小声地求饶，带着一点哭腔，“会被抠坏的…”
“不会。”程聿回答得很果断，但是手指到底移开，从边上拿了一条酒店送来的用以垫餐盘的方形绢布。绢布柔软，在路瑾言的阴茎根部缠绕，打上了一个不太容易挣开的结。
做完这件事，程聿才做出解释，“乖，你的水太多了，控制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