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种？”沈汀兰闷闷地道，鼻端还有他身上好闻的气息。
“就是夫妻间的那种书。”君行澈道。
沈汀兰：……
“当然没看过，我看那种书干什么？”
她语速又快又急。
君行澈却是微微瞪大了眼睛，依她对汀兰的了解，这种语气，就是心虚啊。
难道……她看过？
天呐！
他都没看过！
他这样问，就是想挑起个暧昧的头，再亲一亲。
哪想，居然发现了如此了不得的惊天大秘密。
事实上，沈汀兰不仅看过那种书，还看过真人版。
她从前被沈鸿璋派出去做任务，什么龌龊的事没见过？
“汀兰，你看过。”君行澈笃定道。
沈汀兰脸红透了。
“你、你问这个干什么？”沈汀兰有点急了，还有点想哭，这种做了坏事被追问的感觉，既有罪恶感又莫明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