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昱宁听到她这么问，挑了挑眉毛道“怎么，你很想知道这个答案吗？”
“好奇……好奇而已。”楚芊芊不敢直视他的眼睛，小声说道，“毕竟王老师，长得很漂亮啊，一般男人应该都不会拒绝吧……”
“可是，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。”顾昱宁打断了她的话，“你忘了？我告诉过你的，我喜欢的是一个女孩，她太老了，我不喜欢。”
楚芊芊听到这句话，心里一下子踏实了许多“原来昱宁哥哥你……喜欢老牛吃嫩草啊？”
那她也很嫩啊，是不是代表她也有机会？
而且她隐隐觉得，顾昱宁说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。
这种似是而非的暧昧，不安地猜测、小心翼翼地试探，却又如此美好。
“是啊，我就喜欢嫩的。”顾昱宁不动声色地靠近了她几分，目光落在她泛着红晕的小脸上，“而且那个女孩，年纪跟你差不多大，性格也跟你差不多……各方面，都跟你很相似。”
“哦，是……是吗？”楚芊芊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，头垂得更低了，整个人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含羞草。
心跳得越来越快，心中的那个答案呼之欲出。
她越发地肯定，那个人应该就是自己了。
顾昱宁抬起一只长臂，状似漫不经心般搭在她椅子的靠背上，那种感觉就像是把她整个人都搂在了怀里。
“芊芊。”他看着她，低低地叫她的名字，“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？”
“恩……是什么？”楚芊芊有些紧张地应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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