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杏,刚才我怎么了?”华笙问银杏。

    “说实话,小姐,我也没大看清。”

    银杏确实没看清楚小姐是怎么来的,知道电光火石之间人就到了眼前,不过是眨眼之间。

    华笙沉思了一下,把手中的盘子放在银杏怀中,转过头回到餐桌。

    然后安安静静的吃完了早餐,整个过程,她都没有在开口说一句话。

    她变得有些不一样了,从今早开始?

    不,或者说从昨晚开始?

    难道,这一切,是跟梳子有关?

    华笙依稀的记得昨晚的梦,老太太和男人那摸不着头脑的对话。

    还有这些年,为何总能梦见那些人?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其中所扮演的身份,但是祭祀这个称呼,真的每一次都有。

    她也曾上网搜过关于祭祀,但是这两个字大多出现在和电视中,现实生活早已经绝迹,甚至连历史都鲜少会有。

    华笙又想了想,刚才自己为银杏解围。

    她可是个没武功的人,所以出门总要两个丫头跟着,可刚才脚步居然那么轻。

    一瞬间就到了银杏身边,搞定了一切,这感觉,就好像是金庸《天龙八部》中段誉的凌波微步一样悬乎。

    太不可思议了,这一切,越来越神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