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作为开创女性天使文明和正义秩序的女神，纵使她活了那么久，还是第一次见到山河社稷图这样的武器。
没错，从成为山河社稷图器灵的那一刻儿，她就知道一些关于山河社稷图的事情。
天生地养的先天灵宝。
莫非，卡尔是对的，真的存在所谓的虚空恐惧？！
对于虚空恐惧，她不相信，也没理由去相信。
因为当时的她是天使之王。
她只需要相信，自己的正义秩序就好了。
可是现在，她有些动摇了。
正如卡尔所言，就算是翻遍了整个天使文明的记载，也只是停留在十万年之内。
而宇宙诞生之始，便是无数个年头。
她其实也暗中收集过关于十万年前的记载。
只是少之又少，大部分还是那种没有被证实的传言。
凯莎不免幽幽的叹了口气，看向王宇道“你真的不认识我？”
她的意识，其实在很早以前便苏醒，只不过一直无法离开山河社稷图内而已。
前几天才可是借助山河社稷图的力量，暂时化形。
不过，她不能离开山河社稷图太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