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俞担心的并不是这些小道消息,他担心的是这些消息会传到时家,按照他母亲的性格,不知道又会做出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时俞暗藏着担忧,但随着日子过去了几天,仍旧是一片风平浪静,时母并没有什么动静。

    店里何一桁正在试图冲一杯咖啡,易满在一旁无奈的指点。

    “错了,你这样不行。”易满皱着眉,说着,打算伸手去帮忙,却被何一桁躲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别动手,受着伤呢,别一天天的乱动,你好好休息不成吗,我都说了帮你代班了,你还在这儿守着。”何一桁说道。

    易满深吸一口气,带着几丝忍无可忍,“这几天你已经打坏了多少咖啡杯了,这样下去,我的工资还不够赔的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何一桁也有些心虚,他自认为还挺有品位的,对咖啡也有些了解,就这工作还不是手到擒来。

    结果事实证明,会喝和会做那是两码事。

    看出了易满的无奈,时俞从后面的画室拿了一幅画出来,“何一桁,你帮我把这幅画挂一下吧。”

    何一桁应了一声,总算是放过了那些杯子,走过来接过了时俞手里的画。

    “时哥,挂哪儿?”何一桁问道。

    时俞值了指墙面上的一个空缺,“这里。”

    “好嘞!”何一桁去搬了凳子,动作利索的把画挂上去了。

    易满看了一眼这幅画,是一片树林,隐约可以看到一个小房子,阳光从树枝当中渗进来,带着几丝朦胧。

    何一桁也看了一眼,“时哥,这是你画的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时俞点头,“无聊画的。”